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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3-11-22 10: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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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图:四川色达五明佛学院; 色达是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的一个县,和青海省果洛藏族自治州达日、班玛两县接壤,是以藏族为主的纯牧业县。色达古为西羌,唐为吐蕃)7 w$ m8 c' g# j; b8 l8 q4 g+ P: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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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了《这几家寺院的后门,为什么经常性地有抬出去的女童尸体?》http://blog.zgfj.cn/User8/6555/Show.asp?/_articleid/99041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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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[5 s; ]4 z ?/ V t 这篇文章,数小时内心情一直不得平静,为那些淫恶喇嘛的猖狂兽行,也为那些无辜死去的花儿般的孩子,也为那些痴狂宣扬喇嘛教的汉地僧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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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的佛教大德行如此淫恶,已经到了令人窒息的地步了,可是偏偏有人还要为恶魔歌功颂德,提供财色,我就生活在如此痴狂的亲眷中间,常常感受着锥心般的疼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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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姐姐为首,哥哥妹妹弟弟姐夫嫂子都是藏密信徒,外甥女以及侄女十四五岁便被姐姐送到了上师身边修密法去了,小外甥女囡囡被送走的那一年正在读初中,全校前六名的
# c$ Q: r. _" I 尖子生(按:资优生),是一个非常勤奋好学的好孩子,姐姐一直动员她去藏地出家,孩子生性文雅听话,对妈妈的劝说总是默默无语,我知道她喜爱读书,常常劝姐姐不要勉强孩子,姐姐说的最多的是,以后大了,考上大学有男孩子追求,就该走不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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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年冬天,姐姐将乔德堪布(按:堪布是指喇嘛庙的住持)请到了家裡住了一冬天,堪布非常喜欢她,经常和她在一起玩,混在一起熟了,自然就有了感情,堪布要走了,孩子恋恋不捨,乔德走后她便同意了妈妈的建议,放弃了中考(按:考高中),被妈妈送到色达五明(按:四川五明佛学院是喇嘛教培养淫虫的邪教摇篮)出家去了,那裡有她的姐姐鑫,在五明出家已经三年多了,那一年囡囡还不满十六岁,但是身高已经接近一米七,文文静静的气质,加之清秀的面容,完全出落成了一位婷婷玉女,经她自己选择剃度的上师后,乔德堪布亲手为她剪去了一头黑黑的秀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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囡囡在那裡并不顺心,她去了不久,就被索达吉堪布看好,每次考试均是‘第一’的成绩,多次被这个淫魔表扬,半年之后堪布提名在囡囡和姐姐鑫之间选出一个辅导员,经过索达吉别有用心的安排,囡囡很顺利地被选中,姐姐鑫自然落选,尽管她仅仅去藏地学了半年的密法,尚对密法一无所知;姐姐鑫深知索达吉的为人与用心(按:对女人喜欣厌旧),对此发疯般地难以接受,她深知妹妹的到来使他在索达吉心中的位置一落千丈,对于索达吉来讲,毕竟她已经不再神秘与新鲜了,这个被用过的女孩子如同糟糠般被弃之一旁,她将所有的委屈愤恨都发泄在妹妹(囡囡)的身上, 妹妹经常无缘无故地遭受姐姐的斥骂,她将电话打到家裡,向妈妈哭诉姐姐的刁蛮无礼,妈妈每次都是劝她要让着姐姐,反复多次,囡囡提出要妈妈给她另找房子单住,姐姐鑫方在妈妈的训斥下,收敛了一些;可是囡囡不久便遭受病缘,有一次无缘由地大量便血,险些死于五明;而后遭受腰疾折磨,由于她的尾椎骨受了挫伤,两节尾椎已经粘连变形,时常疼痛不能忍受,去年回来治疗了大半年,刚刚见好就被她妈妈送回去了。姐姐说怕家裡呆久了,失去“道心”。我问过姐姐,如果囡囡的病情再反复怎么办?姐姐说:有上师呢,你操那心干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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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O7 F0 R+ [5 c2 F0 U+ R* i 记得一次姐姐我们上街,在乐购购书架前,囡囡止步不前,拿起一本外文辅导书,细细地看着,姐姐着急了,对我说:你陪着吧,一对书呆子刚好投机。囡囡对我说:她还是想学习,想买一些高中的书闲暇的时候看一看。我知道这是孩子今生难圆的一个梦,也希望她从梦裡走出来,就对她说:买些英语书吧,将来英语学好了,可以去印度或者国外参学。她很高兴同意了我的建议,经姐姐同意,我俩来到了外文书店,囡囡安静地站在书架旁,埋头看了起来,我坐在一边,一句话不肯讲,希望她享受这一刻难得的时光,心中不免暗自神伤,设想这个高挑秀气文静美丽的女孩儿如果是我的女儿,我一定会引导她学习正法,而绝不会强行剥夺她自主的权力,将如此的佛法如同枷锁般套在一个孩子的头上,更不会送她去那群淫恶的魔众身边,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成为那群 人面兽心 淫魔的盘中餐。 0 H: w! o6 `# I& x: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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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买了英文书,又买了一些钢琴曲的碟子,囡囡手拿碟子对我说:在家的时候常常听,后来去了五明,妈妈不同意带,偶尔还会回想起来,那种感觉还是很留恋的。我说:我们把碟放好,不要让多事的妈妈看见。5 k6 @6 Z' v3 U& }: z( g, k%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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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P; r/ F' j5 t* i1 p* @) d6 F$ j, N 走在街上,我试探地拉起我们之间最忌讳的话题——密法及上师,囡囡说:上师的证量不是我们凡夫可以猜测得到的,我们认为不如法的事情,在上师那裡就是修行。并劝我:自己修自己的,多多忏悔,不然毁犯了密乘戒,必堕金刚地狱,人身难复。5 v4 q" H3 ?6 r7 Z5 }/ o# \% 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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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B0 B! t7 M, N# F0 j6 v 我听着这个十八岁的女孩儿如此知见,深感喇嘛的蛊惑能力不可小视,设想着修行淫法的索达吉、乔德如果有一天抓住机会而将魔爪伸向如此“智慧”的女孩子,她能有幸逃脱出来吗?她会不会成为第二个鑫?每每想到这些,对姐姐以及喇嘛的憎疾就会由然而升起,最难过的是,由于我在网上破斥淫密,所有有关三个女孩儿的消息,他们都对我封锁起来,为此,想起囡囡,我就会眼裡溢满泪水,她是我最欣赏最喜爱的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,我为她担忧的心,至今找不到处所来寄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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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图:插草的喇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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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图:头顶被插草的信徒,作为修行成就的象徵)) U( U& C4 u! I8 j( U0 t: Y
9 S B' M/ ^" y1 u" ^4 W 姐姐和妹妹有一个共同的上师,就是全国各地四处插草的喇嘛——嘎荣东珠,姐姐第一次从老家带这个喇嘛来省城,是为了化缘修建闭关房,姐姐安排一行三个喇嘛住在我的家裡,并强行指定我至少供养一千元钱(第一天见面供养的钱除外),我对这个喇嘛没有什么好感,觉得他与铁面公主的夫君很相像,缺少僧相的庄严,加之刚刚接触喇嘛教,对他们饮酒啖肉的行为尚有反感,所以为此与姐姐发生了冲突,早晨,在喇嘛住的隔壁房间裡,姐姐压低声音对我说:钱不能少于一千,必须拿,上师建闭关房,需要数十万,我们不能无动于衷。我说:我只能拿二百(按:人民币值约台币的五倍=NT1000元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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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姐说:你这个人就是没有福报,建闭关房供养上师,是最大的功德之事,供养越多,上师的加持越大。9 n+ [8 l3 P6 a* ]5 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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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仍然坚持自己的意见,并说明自己的理由,股票赔了钱,家裡其馀的积蓄刚刚买了新房子,闲在那裡连装修的钱也无处筹措,丈夫的单位解体了,买断工龄的钱(按:根据年资给资遣费),只够交三四年的劳保保险,孩子升入中学后,整天补课缴费,我一个人的工资要应对这一切,希望姐姐体谅。而且插草喇嘛来的时候按姐姐的要求,被子床单被罩拖鞋以及一些餐具都是新买的,因为姐姐说‘圣者’不能用俗人的东西,见面的时候已经供养了数百元钱,还要再拿出一千元,我确实感觉非常吃力了,而姐姐一再纠缠,要我拿钱,眼看上班的时间到了,我冲进喇嘛的房间问喇嘛,捐款的数目有没有底线,二百元钱可不可以?姐姐随后赶过来,将我拉出了房间,骂我没有福报,对活佛造作罪业。我穿起外衣,冲出家门,感觉家裡来的不是什么佛菩萨,倒是十分像一群底气十足的债主,到了单位心裡的郁闷还是难以消除,十点左右的时候,心裡突然像开了一扇窗清凉而愉悦,中午赶回家裡,人去楼空,喇嘛搬到其他的居士家裡去住了,问丈夫搬走的时间,恰恰是十点刚过。 $ s) c6 v! ^' P/ a% e0 H
' J4 d3 s1 Q" @ 几天以后姐姐拿来灌顶法会上,喇嘛为他们头顶插草的照片,我懊悔自己真的造业于菩4 K+ o6 W+ ?2 p- r. x
萨了,随同姐姐来到居士家裡,供养了喇嘛二百元钱,心裡才落了地。0 B0 i+ _; m% v8 Y& {6 J* g$ o(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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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此以后插草喇嘛来的时候,都是被妹妹接到家裡,我每次去见这个喇嘛少则二百 多: h7 b, e# [8 \- D) a, I, W
则五百、六百,那一年他整整来了三次,通过插草的照片,我已经一心一意信服起喇嘛. p2 D( x; |: p M( V7 m( }% `
教来,姐姐借此东风,每次打电话都是有关钱钱钱,或者活佛建金刚萨多水晶像要钱;/ s2 h+ W5 i2 ~" }# i
或者五明修建汉经堂要钱;不然就是大堪布的生日放生要钱,再者就是活佛印经与放生
" g$ U3 T' q+ N. D z5 T 要钱,另外五明每年要举行四次大法会,每次法会都要以供斋供灯的名义要钱,姐姐每; p# [' {. o- T5 ~
次都指定我将钱寄给需要这笔钱的喇嘛活佛;同时每一次有活佛到我所在的城市灌顶,
9 g+ J/ U. A, f. [/ O 姐姐都会打电话来,要我去供养并接受传法,我对此有异议,认为我不认识的喇嘛,我
9 l5 j5 W% a# q" [ 就不应该去攀缘,姐姐说:大圆满前行裡讲了,四十里内传法,如果不去听闻,就会有& k' z: Q! L8 Q- N1 K( N% c0 w
过失,而且一再强调说:佛菩萨到了家门口不去,就是不恭敬。那时爱人(按:丈夫)刚刚有了一份工作,家裡的经济有了好转,可是,财来财去几乎剩不下什么,有一次插草喇嘛又来了,爱人对我供养六百元钱有些不满,他说我没头脑,说喇嘛嚷嚷妹夫做的红烧羊肉好吃,不像个出家人,还说是什么活佛菩萨?淨是瞎扯!为此我们争执了起来,那天半夜爱人连拉带吐折腾了好久,因为他的身体从来都是非常建康的,这病令我们觉得很蹊跷,所以后来他再也不阻拦我供养喇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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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几年真是应了《愣严经》四种清淨明晦之佛语:「我灭度后,多此妖邪,炽盛世间,潜匿奸欺,称善知识,所过之处,家资耗散。」/ [* E; k0 ^4 K% m, p5 _,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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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五台山出家的弟弟被姐姐蛊惑到了色达五明,到了那裡弟弟就开始生病,起初是一些小病小灾,只是常常吃汤药,时间久了心髒出现了问题,最严重的时候,整个人发生抽搐,发病时舌头也会抽动,手脚都会抽在一起,弟弟是我们兄妹六人中最小的一个,性格和爸爸很像,从来不多说话,人很随和,所有的哥哥姐姐都很疼爱他,仅仅三十岁就是一副病歪歪的模样,一直使我们承担着沉重的压力,我劝他回汉地的寺庙修行,他对我说:色达五明是凡圣共居土,哪裡也不会有这么殊胜的道场。并说:法王说了,他老人家不会让二地以下的菩萨为我们说法。所以立志要在五明常住,在‘菩萨’身边修学。+ K1 `7 m* `% v. S2 I+ C @" `
( }( c/ L! f$ q7 m% [" W: X 这几年姐姐每年为他治病的钱都在二三万左右,姐姐主动和姐夫离婚,将所有的家产都给了姐夫,自己以借房的名义住在离婚前的家裡,姐夫则娶妻另过了,姐姐一个人负责四个在五明修学的出家人的生活费用,我完全清楚她的经济来源,也多次劝她,希望她守戒,不要为后世种苦果,她不以为然,反而以大居士自居,出手阔绰,对喇嘛大兴供养,每年都要坐飞机来来往往去藏地风光几次,对喇嘛出手就是数千元的供养,包括门措同父异母的弟弟 柴布 去拉萨,都要打电话与姐姐“借钱”,张口就是二万(按:人民币),在很多喇嘛眼裡,姐姐就是一棵摇钱树,所以一些大活佛大堪布对姐姐均是赞叹有加,不远万裡从边陲西南飞往处于中苏边界的东北边城,到姐姐家裡一住就是数月,白吃白住加白拿,脑满肠肥腰包鼓鼓地再飞回西藏,遇到有地位与名气的大堪布大活佛来,姐姐就会亲自将他们送回西藏,捎带去那裡看望自己的两个女儿弟弟及其侄女。3 I; N$ o! J* m4 O,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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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弟弟病重,嘎荣东珠喇嘛给打卦,说姐姐应该为弟弟建一座五米高的莲花生大士的铜像,弟弟的违缘才能消除,病就会好起来,姐姐信以为真,趁我回家过年之际,跟我商量要我拿一部分钱,我一口回绝了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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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c& H# Q' u5 S5 v# a, X 一者:我反对喇嘛教,深知喇嘛教的淫恶祖师就是莲花生,所以绝不会掏钱去造莲花生的像。& X# \- ~, k* L' A$ |5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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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者:我认为姐姐弟弟两个外甥女的病都与他们宣扬喇嘛教,蛊惑众多人信了淫恶喇嘛教有关,当属恶报,所以,应该先脱离喇嘛教,再行忏悔,方是除病的最有效方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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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K8 W: C% x* t* [- l. S3 x7 P 三者:佛陀在《地藏经》裡,对重疾者的疗治,明确开示为“或槊或画地藏像”而不是莲花生的像,所以我信佛经不信喇嘛,造地藏像可以拿钱,造莲花生不拿钱。同时我认为嘎荣东珠是挖坑让姐姐跳,因为这些年,每当有风吹草动,姐姐都会寤寐不安,常常找插草喇嘛为她打卦念经,喇嘛清楚姐姐多年来一直在走钢丝,为什么张口就是要她拿出十几万为弟弟造邪师的像,他们信不信因果,如果此喇嘛信因果,就会知道姐姐如此下去,来生最好也就是畜生道来还债,为什么出此馊主意,使其更增罪业?如果不信因果,就更加可以清楚他们是披佛法衣的外道,我们为什么受这帮外道的蛊惑,而徒增罪业? ( r, T. X2 E; x$ o8 r(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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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嘎荣东珠喇嘛的警觉还是早在几年前,一年夏天,他又来到这裡住在妹妹家,妹妹电话裡告诉我喇嘛上师来了,我买了鲜花准备好了供养的钱,就来到了妹妹家,家裡进出的居士很多,我就坐在一边,待人散去了以后,顶礼供养问候喇嘛,喇嘛问我的身体怎样,我说,时常背沉并有些痛,喇嘛叫我趴下,示意给我治疗,我就听他的话趴下了,他又叫我解开衣扣,见我有些迟疑,他就摇晃着手裡的印章,示意给我后背盖章,把后背的衣服提至颈部,喇嘛竟然叫我解开胸罩带,我心裡十分不痛快,旁边坐着他的伺者——一位汉喇嘛,空气似乎凝固了,我不知道该如何,因为两条细细的吊带,根本就不会影响盖章。喇嘛在我的后背盖了一些章印,我爬了起来,掩饰着自己的不快,准备告辞,喇嘛叫住了我,问了一个我根本意想不到的问题:你跟我去五明出家好吗?我想都没有想,就脱口而出:不行。并歉意地冲他笑了,他说:为什么?我说孩子还小,丈夫不会操持家务,他们需要我。喇嘛说:要放下。我说:放不下,他们真的离不开我,我要给他们挣钱做饭洗衣服,爱人的工作是临时的,一旦我走了,他的工作再丢了,他们父子怎么过啊,我不能出家。0 k9 G1 x* w9 \" l c5 O6 s8 ]3 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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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m5 N9 @& a1 |- B 回到家裡自己还想:一定是自己的善根很好,所以这位喇嘛才要我出家。心裡为此着实高兴了一阵子。
! L! D8 |/ \' s/ W$ t9 |3 Z (KC注:堕入喇嘛邪教的众生常有这种心态,认为被喇嘛赞美一下,就忘记自己是谁?所以才容易被喇嘛骗。所以请记得当有任何喇嘛赞美你时,你要小心啦!因为喇嘛看上你的美色了!要不然金钱也同时看上啦~)8 M) A; r& }7 Y1 U3 V(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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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N! q( S. @- H. }" I 可是不久自己就知道,事情根本不是我所想的那样,因为住在农大(按:农业大学)的年居士跟他出家了。9 k. J( {6 e5 G+ j; 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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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年居士的认识也是由于嘎荣东珠的缘故,他住在我家的时候,年居士来看他,后来每次喇嘛来,都被年居士接去住在她的家裡,一住就是数天甚至更长,此喇嘛那一二年来的频率特高,年居士的丈夫在大学做后勤工作,一个儿子刚刚上初中,用小年的话讲,儿子脑袋有点慢,反应稍稍迟钝,但是一个非常听话的孩子,小年经常一字一句地教孩子读《金刚经》,用她的话来说,教孩子读经,是希望孩子尽快正常起来,我也从她的言谈中感觉她是一位很慈爱的妈妈。令我很难过的是,小年走的时候对丈夫说,和插草喇嘛去五明开法会,十几天以后就会回来。丈夫信以为真,根本没有料到小年和喇嘛早已串通好了,到了藏地,就由嘎荣东珠为她剃了光头,成了一位汉觉姆,他的丈夫听说后,一股火得了脑血栓,住进了医院。为此小年回来住了一阵子,照顾丈夫,因为女众只有一次出家的机会(藏密这样讲),不能还俗,不久她又回藏地了,有时候想想他的儿子与丈夫,心裡就会很难过,特别是为他的儿子心酸,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子,怎样理解妈妈出家爸爸卧床的悲剧?每当因此事而提及插草喇嘛,我都会指责 是他一手制造了这个家庭悲剧,姐姐就会批评我,说我诽谤上师。: ~, T3 G1 c1 P( U0 C1 {, q
# ~. z( A X/ h/ G: ^ 最后一次见嘎荣东珠,是五年以前,妹妹约我去西站附近的一位居士家裡,喇嘛从长春刚刚过来,给我们打来电话,我们只得老远地赶过去,随同他一起来的还有长春某寺院的四位女尼,客厅裡女主人和四位女尼坐在一边聊天,我和妹妹礼拜供养喇嘛,起身后,喇嘛示意我靠近些,我凑过身子,喇嘛拉起我的手,塞了一样东西在我手裡,故作神秘地示意我赶快收起来,还用眼神示意,不要让一边的尼众看到,我的感觉就像吃了一只苍蝇:不就是二枚像章吗,值得这样吗?从那以后,我再也没有见他。妹妹和姐姐对此非常不满。, @6 ~0 U/ Q- z0 H: \; z)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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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反对喇嘛教初期,遭受严重诛杀的日子裡,姐姐看我奄奄一息,仍不肯改悔,就对嘎荣东珠讲了我的情况,他对姐姐说,你问她对我有没有信心,有信心我就让她有办法活下来,姐姐打电话问我,我一字一句地告诉姐姐,就是情愿死了,也不会对他们有任何信心。姐姐无奈,后来嘎荣东珠给姐姐出主意,让姐姐想办法把我弄到藏地,他说有办法对付我。终因姐姐他们没有办法能制服我,而没有得逞。每每想起来这个喇嘛的计划,我都会长嘘一声,庆幸得佛菩萨的加持,而没有落入他们的魔掌,听人讲他的拙火功非常厉害,在藏地高原的雪地裡,赤身裸体(腰间仅围一条布带遮体),一坐就是数小时,据说天津的几位居士,在藏地的雪地裡跟他学拙火功,不到二分钟,就纷纷套上衣服跑掉了,而此喇嘛却赤裸身体坐在雪地裡,纹丝不动。$ x. |+ k4 M. w$ I
(KC注:拙火是外道法,类似气功,并非正统佛法。天气冷多穿点衣服就好了,何必浪费身体热能,故意脱光衣服溶雪做啥?饶汝能溶遍雪山之冰雪,仍不能断除心中一丝烦恼无明,与解脱何干?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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